明堂:“那什么,你转过身去,没人看到你的脸就行了。”
邱少扬:“你当别人都是白痴?这不就是掩耳盗铃。”
这市局还有几个人不认识他邱少扬,传出去,做不做人了?
脚步声越来越近,邱少扬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来的人还好巧不巧的是叶局和陈局。
陈局惊讶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这是?”
邱少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——”
明堂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邱顾问说让我给他演示一下我是怎么抓犯人的。”
陈局看向邱少扬,那意思询问他真的是这样吗?
邱少扬咬牙道:“是,就是这样——”个屁。
陈局说明堂:“演示就演示,你这真给他拷上算怎么回事?这胳膊都还没利索,拘着他不难受吗?”
明堂拉着邱少扬的手腕,“陈局说的是,我这就带他去解开。”
结果手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,还真就解不开了。
眼看着邱少扬的脸是越垮越长了,明堂打了119的电话,让他们过来帮忙。
119的兄弟对这类业务贼熟悉,很快就给他们拆开了。
邱少扬踹了明堂一脚:“我看你就是没拷过我心里不舒坦,丫地故意报复我是吧。”
“你是祖宗,我哪里敢啊。”立马认错。
他也真是欲哭无泪。
后勤部长看着已经被消防员肢解的手铐说道:“明队啊,这副手铐,你这是玩儿情/趣损坏公物的自己掏腰包啊,我们可不报销的。”
明堂:“······”
这一出闹剧后,几乎连凤凰区消防队的人都知道明堂和邱少扬的关系了。
所幸邱少扬本人没有因为这场闹剧和明堂生气。
其他人则是笑作一团。
明堂也就让他们乐呵去吧,最近大家都紧绷着,难得有机会乐呵一下放松放松。
隔天一早上班的时候,蒋寒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。
五号尸体的身份确认了。
通过指纹在系统数据库内对比到了死者指纹,属于一位叫张娉婷的女子。
张娉婷出生于1998年6月5日,春城本地人,于2019年毕业于春城财经大学。
在公安系统内,他们查到一条报警记录,2019年9月23日,玉湖分局焦山路派出所接到张娉婷所在公司的领导报案,称他们的员工失联。
警方随后了解到,9月20日晚七点四十五分,公司加班结束以后,张娉婷与同事在公司门口分开,独自回家。23日早上上班,同事发现张娉婷未来,便给她打了电话,电话处于关机状态,随即便向部门领导报备。
随后领导便根据紧急联系人联系其亲属,其亲属上门后敲门无人回应,就找了房东开门,家中没有她的踪迹。
在找遍了所有朋友和可能去的地方之后,公司的领导立刻去警局报案。
由于失联时间已经超过48小时,警方立即立案侦查。
当晚下着小雨,张娉婷前往公交车站搭乘公交。
随后就消失在监控视线之中。
警方调取了当时附近所有公交车站的监控录像,并没有发现张娉婷的身影。
下雨公交站等车的人很多,而当天晚上八点左右,春城下来一场大暴雨。
因此警方怀疑,她可能是打了车或者是搭乘了同事的顺风车离开。
通过对她同事的调查,并没有人在当晚搭载她。
各大网约车平台也均为发现她曾经叫过网约车,因此只可能是她上了出租车。
由于当晚八点钟的暴雨雨势过大,而通往张娉婷家的华阳东路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追尾事故,造成路段拥堵,许多司机转向绕去沁园路,当天不巧沁园路的监控设备在检修当中,因此无法从监控视频中去的进展。
警方尝试以手机定位的方式对张娉婷进行了定位,发现她手机信号最后一次显示的地点在公交车站附近。
她的手机很可能没电了,因此无法叫网约车,加上大雨即将来袭,公交车站人数太多,最后很可能就被困在公交车站,所以只能选择打出租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