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应下,心里的不安却没有半点的愈合。
晚上季随云回来的时候拿的拎了什么东西,他招小狗一样叫宋白:“过来。”
宋白走过去,自觉接过季随云手里的东西。
“给你带的,去吃了,我冲个澡。”
宋白坐在餐桌旁,掀开精致的餐盒,里面有两道一眼就知道未动过的菜。一道三葱爆龙虾,一道天鹅流沙酥。宋白木木地动着筷子,食不知味。他想到那个接陆伏成电话的人,为什么自己不能活的那么恣意欢畅,不能跟在陆伏成身边。
宋白的心思不在菜上,也就不知道这两道菜其实是季随云饭局上点多了剩下的两道。两个老总邀请季随云去喝杯普洱,季随云的眼神却落在桌尾两道未动的菜上,随后叫人打了包。惊掉了在场两人的下巴,微一合计,季随云家里肯定有人了,便都没多问。
季随云冲澡出来时宋白吃完了,依旧没吃多少。季随云没说什么,只是情绪明显不如才进门时愉悦轻松。
宋白已经习惯了季随云的阴晴不定,偷偷扫了他一眼之后就离开了餐厅。宋白习惯性地进浴室,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。
他之前不了解季随云,季随云兴质起来的时候是不会有过多和他温存的心思的,受了挺多次疼,后来就会自己照顾自己了。
宋白也有些纳闷,自己这么一个不识趣的人,季随云怎么还没有腻。季随云总喜欢半阖着一双狭长的眼,着了迷一样摸在他的腰上,哪怕这具身体不动,季随云都会热情高涨。
宋白猜测可能是因为妓不如偷,而自己又属于那种把心守得死死的让季随云偷不到的那种。
“今天的菜是不合口味吗?”
宋白有点意外季随云会跟自己谈起这么家长里短的话题,忙坐起来。他搞不清楚季随云的意思,只是摇头:“没有,是我自己胃口不好。”
“有想吃的东西吗,明天我带回来。”季随云坐下来,捎用点力扯松领带。
宋白不太爱和季随云进行日常交流,简直比工作都累,他又不能和季随云说:“只要在你身边,我吃什么都吃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