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脸啊真是的.."冯正麒轻声抱怨:“打红了肿了的多不好看。”他弯下腰把宋白扶起来,强制性的扣在怀里。
“喝杯酒吧。”冯正麒笑:"别怪随云啊,他等你好久了,他等久了脾气就不好,你看看,这能怪谁啊?”
季随云不辨喜怒的端坐在那里,他和身边所有人或烟酒味或香水味都不同,身上有淡淡的檀木冷香味。可他又和屋子里
所有人-一样,残忍,冷血。
宋白挣扎的很厉害,冯正麒按住他有点勉强,只好叫季随云:“还是你抱吧,这也太不听话了。”
季随云的手落在宋白身上的-瞬间,宋白就仿佛被法术定住了,他由着季随云把他扯过去,由着季随云把一整杯酒灌进他的胃里。
宋白很懦弱胆怯,可偏偏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季随云眼睛,上,他不羞涩不恐惧,眼睛里是最无辜的茫然。
“哈尔滨不好玩,太冷了。
那杯酒里掺了东西,宋白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,他明明不醉,但脸上火烧一-样马上红起来,性。器不正常的慢慢硬起来,宋白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,开始在生死之间跳跃游离。
“你自找的。"季随云凑在宋白耳边轻声道。
冯正麒已经站了起来,他手上正摆弄着一支不大的药膏,有眼力见的小姐把一边柜子上放的手持摄像机递过去。
宋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疯了一样在季随云手下挣扎起来。
“不.不要."宋白怕了,他现在听不清东西了,耳朵像塞了棉絮,说一句话都震得嗡嗡作响:“别这样."
宋白从来没感觉身体这样饥.渴过,身后的甬道自发地开始痉挛绞紧,宋白陷在情.欲的折磨中无法挣脱。
季随云打横把他抱起来,周围的人纷纷让路。冯正麒胸前挂着摄影机,还有心情和身后的人打招呼说再见。
戴棒球帽那男人用长长的球杆戳了戳冯正麒:“把你的哈喇子擦擦,光看脸就知道你是个禽兽了。
冯正麒白他一眼,指了指季随云的后
背,意思这才是纯种的禽兽。冯正麒也没说别的,跟着季随云出了包间。
宋白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蜷缩起来,他已经把嘴唇咬裂了,殷红的血迹顺着他微红的脸颊蜿蜒下来,美得凄惨,搁在稍微有点控制欲和施虐欲的男人眼中,美得简直惊心动魄。
冯正麒没忘正经事,把摄影机找到合适的角度开机,调试了几下能录上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季随云下手很快,也很粗暴,宋白细小的衬衫衣扣散落了一床,莹白的躯体慢慢展露出来。
“我难受.不行了.“宋白曲起身子一下下磨蹭着床单,眼下湿漉漉的全都是情欲勃发的泪水。
宋白哆哆嗦嗦去拉季随云的手,被猛的甩开了。
“那天你说陪季随安看老虎,她等了你
一天。"季随云冷冷地看着宋白:“我跟她说你不会来了,季家的孩子倔,非要等,她从中午等到天黑,第二天就发烧了。”
宋白低声呜咽着,他什么都听不进去,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握身下的器官。
季随云一把扯过宋白的手,用领带几下就绑起来。他手里拎着皮带,不能在宋白身上留痕迹,他就狠狠抽宋白的手心。宋白呜呜的哭,浑身的汗。
季随云也有些忍不住,刚想覆上去,冯正麒喊了他一声。
“药。
季随云接过药膏,按着宋白在他的肠壁上细细的涂了。
直接接触黏膜的药物发作更快,宋白经受不住,大腿都在痉挛般的抖。
季随云才靠近宋白,就被紧紧地搂住
了。他从来没这样主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