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眼神错愕地看着季随云,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。
“光看我有什么用?做啊。”
宋白哆嗦着问:“在,在这里?”
季随云握住宋白手腕,稍弯曲肘部,伸展后将上臂微微向外转动,咔嚓一声,便复位成功。
宋白疼的口申吟出声,他还没在绵长的疼痛里回神,季随云就冷道:“胳膊接上了,也没什么能影响到你伺候男人了吧。”
“换个地方……”宋白哑着嗓子,眼泪流了一脸:“别在这儿,你怎么玩都行。”
宋白搂住季随云脖子,把脸完完全全埋进去:“我绝对不喊疼,你想怎么样玩我都行,把我给别人也好,求求你,季先生求求你……”
他这几句话,精准的在季随云心上放了把野火,季随云不许他在自己身上藏,捏紧他下巴道:“给别人也好?是为了陆伏成,还是你自己就是个贱货?”
季随云扯了扯领带,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。
“把他弄醒。”
保镖拿着酒店送的两瓶矿泉水一道泼在陆伏成脸上,陆伏成被呛的又咳嗽了一阵,身子在地上痉挛了片刻后才迟缓的恢复了一些意识。
“一定要做的这么绝?”宋白看着季随云,眼神里全是痛意:“……你不是说,说喜欢我的吗?”
真正喜欢一个人,怎么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折辱他?宋白之前是真信季随云喜欢他,所以他才会这么执着的一遍遍求季随云,求季随云念着那点感情稍微心软一点点。
“如果喜欢你就要放任你给我戴绿帽子,就要让你作天作地,那我喜欢你做什么?”季随云冷道:“是你自己愿意做个玩物。”
玩物。这就对了。其实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?宋白不哭了,没有必要,没有人心疼,季随云也不会因为他绝望而放过。
宋白跨坐在季随云的身上开始脱衣服,酸软的右手使不太上力气,他举着胳膊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上衣脱下来。
“阿白……”陆伏成微弱的哭了出来:“你做什么……”
“别脱……”
“你乖啊……别脱……我不理你了……”
“宋白!!你是要我死!!!”
季随云丝毫没觉得吵闹,他紧紧掐着宋白的腰揽过来,直接凑上去咬住了宋白胸膛上粉色的一点,他故意滋滋舔弄出声,唇舌翻弄着,在上面糊上一片水光。
“自己遮着,要是拿不住被人看光了可怪不到我。”季随云把大衣披在宋白身上,让他展开遮住两人的身体。
宋白一只胳膊用不上力气,但他咬牙强忍着拉住衣服,他没出息,他想哭,他好委屈。
宋白听得到陆伏成嗬嗬的粗重喘息,感受到满屋子守着的保镖,季随云像翻弄玩具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弄他,唯一给的遮羞布只是一件大衣。
润滑不够,这个姿势宋白承受的很辛苦。被进去时下面甚至比胳膊脱臼时还要更疼,宋白像是听见下面被硬生生撑开撕裂的声音,闻到了腥锈的血腥味。他彻彻底底被季随云打碎了。
“季随云你不得好死!畜牲!!我草你女马!!!”陆伏成嘶吼着,不顾打断的肋骨插在肺里的疼痛,他几乎每喊一声,都吐出一口血沫来。
季随云攥着宋白的腰拉扯着他在身上起伏,宋白疼的受不了了,他意识恍惚时感觉到自己没拿住季随云的大衣,他被所有人看到了下贱的样子,猛然惊醒,幸好那层遮羞布还被他攥的死紧。
疼痛渐渐感受不到了,他不知道季随云搞了他多久,但他能听到季随云每一句话每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