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些人终于走了,我挣脱开他的手,故意凑在他耳边道:“你还怕人发现?刚刚叫那么大声,指不定早就被人听到了——他们肯定以为是哪个dàng • fù骚得不行了,在卫生间就张腿搞起来了,结果是你在被wǒ • cāo呢?”
这话对他刺激相当大,他那处猛地收缩,差点将我夹射;而我见天不怕地不怕的瓦连京终于被捉弄到,更是得寸进尺,抱住他的腰一阵狠贯;他的毛衣被我掀到肩上,露出一整片背,那些美丽的肌肉筋脉都随之抖动,透着汗气;他指节发白,仰着头抿着嘴,我想吻他脖子,嫌他高领碍事,抬手整个脱下,他便赤身luǒ • tǐ挨着冰冷的墙与门板,皮肤起疙瘩。
我边亲他脖子,边摸他的喉结,说:“没人了,你想叫就叫。”
他摇头,我又说,“我想听你叫。”可他还是摇头,至死都不发声。我为了引他出声,成心全部退出来,又忽然塞进去,瓦连京腰都收紧了,显出两个深深的圆窝,门板也被他攀得架架作响。
他夹得太厉害,且断断续续,里头又软又热,我咬牙加快了速度,扶着他胯骨动得更猛烈,这次他才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喘气,细碎的呜咽从喉咙溢出。我抬手一摸,瓦连京脸上湿漉漉,竟是哭了,泪痕顺着脖子流下来,我心软地一塌糊涂,不忍心再弄他,一边吻他一边哄道:“乖乖,好了,不搞你了,瓦利亚乖乖。别哭了……”他转过来跟我接吻,后头的话便全堵在了嗓子眼。
将射之际,我环住他的腰猛地往上一挺,悉数泄在他里头,与此同时,两声哐当巨响响彻耳畔,一抬头,便直直对上镜子中两具白花花的luǒ • tǐ。
“咋、咋掉了?”
我目瞪口呆,不知该看地上摔成两截的门板,还是该看对面明晃晃的身体;而此时门外传出说话声,仿佛下一秒就有人推门而入。我急得左顾右盼,望着门板和镜子,又惊又羞,整个人无处遁形;就在卫生间大门打开的一刹那,我抄起衣服拉着瓦连京,甩着腿前小兄弟,一股风般钻进旁边的隔间,嘭地关了门。
“……这隔门坏了?”外头是两个人在说话,我紧张得要命,生怕他们过去检查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儿。但人就是不能怕,怕什么来什么——
“这他妈地上什么东西?”一个人嚷起来,“有人打飞机把门打垮了?!”
我脑子一团浆糊,这一连串事端过于离奇,把我整懵了,瞪着眼想我是在做梦吗;偏偏瓦连京这时忍不住笑,一丝不挂地笑,笑得一个劲抖,我的jīng • yè还顺着他腿根往下滴,滴在地面上,我这才恍然大悟“这他妈地上的是什么东西”了。
那两个人骂骂咧咧,夺门而出,瓦连京再也按捺不住,放声大笑,边笑边往身上套衣服,我扯出一卷纸去擦他腿根,顺便啪啪拍两掌他的屁股,低声骂道:“叫你笑,叫你不夹紧,刚才还在哭,这会儿就笑得这么没良心。”
他闻言挑高眉毛:“你知道不是爽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