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门边朝傅决寒叫唤:“寒哥!那下次我替你挨巴掌行不行啊!寒哥?寒哥?!”
“砰!”
门关上了。
*
进门一刻钟才把外套脱下来,傅决寒把空调温度调高,穿着黑背心走到窗前,伸手关窗,手肘打成一个直角,施力时青筋隐隐爆出。
只这么简单一个动作就让他做得满是压迫感,如果孟一醒着一定会觉得这和他认识的傅决寒出入很大。
太冷,太硬,悍利而寡言,随便一个眼神都透着威慑感,但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望江老板。
他今年三十不到,却能在望江这个鱼龙混杂的yè • chǎng中心坐镇近七年,不是没有道理。
手腕硬,处事独,年少时的那点温情早就被两个父亲打磨得渣都不剩,也就在孟一面前能捡起二三。
栗阳问过他几次为什么迟迟不出手,就这么渗着,真不怕人被抢了吗?
他不是不想,是怕变化太多,把人吓到。
至于抢走?
傅决寒抿抿唇,在他这没这个可能。
床上的小猪咕哝几声,像是睡得不舒服了。
傅决寒走过去蹭蹭他的额头,手指顺着鼻尖滑下来时孟一似有所感,张嘴就要含。
这次傅决寒没给。
他气闷地掐住那两瓣贪吃的唇,俯身凑近,“你是有口.欲症吗?什么都想舔。”
抹掉水光后又转而去捏他的脸,不知道在向他保证还是自我约束:“可怜见儿的,今天先不收拾你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寒哥:你是不是有口X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