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一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随着他逐步逼近,所有味道全钻进鼻腔,不及伸手他就双腿一软,栽了。
“哎!”
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未到,再抬眼两脚竟然腾空了。
傅决寒直接从背后抓着他的裤腰带,把他给凌空提了起来,好歹也是一米七多的男人,在他手里被衬得像是只小鸡仔儿。
小鸡仔儿被放在长凳上,先咕噜了一把头顶的毛,又被解开两颗睡衣扣子,最后额头覆上一条冰凉巾。
傅决寒温热的手掌顺着他的脖颈摸到耳根,看到一大片迅速蹿起的红疹。
“还不舒服?”他居高临下问。
“还?”孟一疑惑问。
傅决寒眼神躲闪了一下,指着他脖颈,“红了一大片,是过敏?”
孟一摇摇头,心虚地不敢看他,“你就当我中暑了......”
“别胡闹,”傅决寒有些急,“到底怎么回事,医生怎么说?”
还能怎么回事,你让我发的狗屁缺乏症的副作用啊!
孟一烦得没好气,“就是热,你赶紧离我远点!”
“驴脾气。”傅决寒宠溺地在他头上揉了两下,“水在椅子底下,挑温的喝,无聊就下去和栗阳玩,我马上结束。”
“喔......”
孟一偷偷抬眼看他脖颈,喉结两侧的汗珠滚动,显出一种粗蛮的性感来,没那么优雅,但也绝对不脏。
鬼使神差的,他朝傅决寒走了过去,看他躺在仪器上做卷腹,上身每次挺起仿佛都会渗出一层新的汗珠。
孟一的各种感官全被调动起来,喉咙里的渴最令人难耐。
在对方暴汗状态下长时间的身体接触。
不就是现在?
孟一恶向胆边生,想贴贴的心蠢蠢欲动,正在犹豫着是贴还是不贴脚下突然踩滑了翘板。
“卧槽——”
这下连犹豫都省了,他直接摔进了傅决寒怀里。
双腿岔开在他腰间,毛茸茸的脑袋撞上了他右侧深凹进去的鲨鱼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