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提起梨园两个字还是会生理性恐惧,喉头像被堵住了一样干涩难受,虽然傅决寒从头至尾都没和他说过这件事,傅歌更是在他面前提都不提,但他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,像根小刺一样刺在心窝。
傅决寒皱起眉,捏着下巴泼他仰起头,“小宝,我再说一遍,那件事不是你的错,你只是被戚寒利用的最小的一颗棋子,我和你分手也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即便你不说漏嘴,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成功,他想抓我们有太多办法,直接开着直升机追上邮轮都有可能。不是你的问题,是我……没有能力和他对抗。”
如果戚寒始终不松口,他们三个最好的结果就是鱼死网破,傅决寒是他一手教大的,骨子里的东西耳濡目染,即便再下去五年十年,翻版也不可能战胜正版。
之前无数次“小打小闹”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,只能说戚寒在惯着他,一旦不顾父子亲情动了真格的,被锤子砸烂的二叔就是他最好的参考。
可孟一显然还没明白,“分手,不是因为这个吗?这么严重的事,干爹差点因为我就——”
“不是你,没有你也会有其他疏漏。”傅决寒直接打断他:“是我能力不够漏洞百出,想的不够周全,我得认的,把责任推到老婆孩子身上算怎么回事。”
说到这他又想起孟清疏拿老婆孩子挡枪的窝囊样儿,气的牙根痒痒。
倒是孟一突然红了脸,嘀嘀咕咕地说了句什么。
傅决寒没听清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孟一羞恼地抬眼看他,支支吾吾的:“我发现你说话和戚寒越来越像了,像封印解除了似的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就……你哪来的老婆孩子啊,我刚二十呢!”
傅决寒无奈一笑,“话糙理不糙,小时候他训过我一回,记住了。”
孟一闻言立刻不愿意了,“他怎么除了打你就是训你!他以前吃饱了撑的吗?我必须得和他说道说道!”
傅决寒笑着把他往怀里揉,又捏着那叭叭个不停的喇叭花亲了一口,“没,我的错。”
“小时候在学校和人打架打输了,回家发脾气把饭碗给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