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一阴阳怪气地“哇”一声,“不是你主动要的喽,格斗课也不是你自己去看的喽。”
“你当我闲得啊?没事跑去看一帮小孩儿上课。”他眼神躲闪着移开视线,捏着酒杯凑到嘴边,刚要喝就被傅歌拿走了。
“阿决十七岁,那就是十年前,你正在忙着推行戚叔叔新药降价的议案,那一整年都忙得焦头烂额。”傅歌当着他的面抿了一口酒:“确实不闲啊,怎么挤出时间跑去看他格斗比赛的,时间管理大师啊?”
孟一:“咳咳,时间管理大师啊?”
傅决寒:“咳咳,时间管理大师啊?”
戚寒:“……”
戚寒:“可给你们找到机会挤兑我了是吧?”
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被拿出来公开处刑,绕是他脸皮再厚也臊不住,那么大个一人像只大狗狗似的黏到傅歌身旁:“小白眼狼,你跟谁一伙的。”
傅歌笑起来,捏着吸管递到他嘴边,“喝一点点。”
戚寒老大不乐意地吸一口,“这就给我打发啦?”
“不然呢,谁让你嘴硬。”
戚寒一挑眉:“我光嘴硬吗,我哪儿不硬?”
“你……”傅歌无奈瞪他一眼,“一说不过就用荤话顶人,你就这么大的本事吗?”
“那我有再大的本事有什么用,我敢对你使吗?”
他从身后揽住傅歌的腰,嗅闻他的长发,瓮声瓮气地说:“你现在就是咱们家老大,我就是食物链最底层,一言不合就让我去面壁,我这么大一会长让你治得跟孙子似的,好乖乖,你给我留点脸嘛。”
傅歌忍不住笑了好几声,眉眼间都是甜蜜,软着身子向后靠了他一下:“知道啦,大会长。”
戚寒最受不了他这样服软,傅歌那双桃花眼挑眉一笑就能要他的命了,立刻打蛇随棍上:“再说了,你不就喜欢我讲荤话,我越讲你越紧,我要真温温柔柔的你能爽成那样吗,嗓子都哭哑了也不知道推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