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句我说得磕磕巴巴,很丢脸。
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呀?
他平时像我的神,而现在被我拿私欲困在了这里,他的欲望挤进我的身体,我抱着他的背,不敢放肆地喘息,努力地把他挺立的xing • qi吞进去。
他的呼吸声,我的呼吸声,暧昧地纠缠在一起。
在我觉得自己还差一点时,季温抱着我的腰,俯身压了下来,将剩下的半截一下全顶了进来,我顿时感觉底下被撑满了,他紧接着的抽插不停地撞在我的敏感点上,我压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的shen • yin声,时不时地叫他一声哥哥。
“在这里吗?”他握着我的yīn • jīng,高大的身子完全罩着我,粗大的xing • qi顶在最能刺激我前列腺的地方,我抓着被单,没有忍住,在他手里she一次。
“哥哥……”我喘着气,腿被分得更开了。
抬头时才发现窗帘没拉好的地方流进来了一些月光,像一条细细的溪。
我紧紧地握住了季温伸过来的手。
温暖、又很让人有安全感的手。这只手给我送过蛋糕,送过自行车,在我碎掉的时候,把我一点点地拼回了原来的模样。
全进去时我里面好涨,但我还是紧紧地抱着他,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,没有掉下来。
浪潮推着我。
我和他在狂乱中融为一体,妄想在他的灵魂上打上不灭的关于我的烙印。
第134章一百三十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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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吻就正正地落下来,抚摸着我,进入着我。
手掌触碰着我的脊骨,黏稠的炙热像晕开的烛蜡,因为不合时宜,这样的暧昧晕开了更甜蜜的香气。我慢慢地习惯着,亲着他的喉结,他刚刚出去,我就慌慌张张地爬起来,抱住了他。
“我不会走。”他说。
不用我紧紧地抓住,季温也会留在这里。
季温哥扶着我的腰,让我慢慢地坐到他怀里,这个姿势比之前感觉要更深,我膝盖弯勾在他的胳膊上,几乎是把整个身体的掌握权都交给他了。他含着我的唇,碰着我的舌尖,把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吞到他的胃里。
忧虑或是烦心的事都融化了,层层的雪白浪潮裹挟住我的思维,把那些杂乱的念头都拉进了这场xìng • ài中。
我会突然觉得自己卑鄙,并为此而羞愧不堪。
可在此时此刻,我发现卑鄙和懦弱都是我性格里根深蒂固的一部分,假如无法挖除,接受它会让我轻松和快乐很多,此后我也不会再为此而痛苦。
我低着头问他太黏人会不会被讨厌。
我是扒拉在他树干上不肯松手的树袋熊。
“如果我不卑鄙、”季温微微弯着腰,底下硬着的xing • qi又深深地埋进我的身体里,我和他非常紧密地贴在一起,以至于我都能感受到他皮肤下心脏的跳动,“如果我不爱你,我就不会留在这里。”
坐在他身上时我得以居高临下地看他。
头发上的汗水滴答地落下来,深呼吸时弥散的气息都变得旖旎。原来做这种事也可以游刃有余,不是勉强也不是被动承受。
我胸膛起伏着,俯身下来,有些发抖的手捧住了他的脸。他的眼睛是微微泛着光的黑色,像幽深的潭水,那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吗?
“我不需要你付出什么,”他说,“余召,把交给我的这部分拿回去,我想看完整的你。”
好奇怪,他说的话这样让我开心,可我的泪水却突然流了下来。
我的泪腺怎么能储存这么多眼泪?
他屈着的手指摩挲过我的眼角。
“我总跟你说这些话,难道没有自己的私心吗?”
他模糊我心里对错的界限,用温和的方式推我走进更危险的关系中,在知道该保持距离的情况下仍然向我走近。
在殿堂里,穿着神服的他垂怜了日复一日祈祷的我,在圣台下与我交欢。
他抱我起来,再撞进我柔软的深处。
我抓紧了他搂着我的手臂,在高潮时,又叫了他一声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