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匀说余召这样看起来很sè • qíng。比如那些透明的液体会顺着发抖的大腿流下来,余召害怕他们的触碰,慌张地想往床的另一边爬,但会被季匀抓着再拖回来,在这样几回后,季匀就把余召的手也绑住了。
他呼了口气,抓着少年的腰,慢慢地把自己硬着的ròu • bàng挤进了刚刚用润滑液稍微扩张过的穴口里,感觉到里边紧紧地夹住了他。
尝试着抽插起来时,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愉悦和愤怒同时刺激着他的大脑,他承认自己疯狂地嫉妒着能名正言顺地上他发小的陆筠,于是用了更大的力气侵犯着发小,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交合的位置。
好像撞到了余召的敏感点,他看到余召的耳垂红得要命,背突然绷紧了,他就更加使劲地往那里地方顶弄着,听着余召喉咙里那些破碎的shen • yin声。
潮湿而温热的包裹感让他意识到,至少现在,他在余召的身体里。身量纤细的少年被他压得没法脱身,在临近高潮时迫不得已地抱住了季匀的脖子。
“不要……”口球拿出来后,余召哑着嗓子挣扎着,但力气很小,是微不足道的反抗,“曲尧,我不要……”
他的yīn • jīng完全地没入进去了,他紧紧地搂着余召,亲着余召的脖子,在上面留下比陆筠更深的吻痕。
和余召的xìng • ài让他精神和肉体都感觉到了说不清的快乐,这样的快感短暂地压下了所有顾虑,他喘了口气,把浓稠的jīng • yè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。
他不该跟着季匀欺负余召。
可他身体里有一道声音在怂恿他继续做这种可耻的坏事,余召应该是他的余召,他不可能让别人把余召带走。
他把脸重新埋进了洗手池里,睁眼时被冷水刺激了一下眼球,但他并没有马上将眼睛闭上。水里看到的一切都那么扭曲,就像他所谓的爱一样。
余召。现在每次想到这个名字,他的心头就会被火苗烫上一下。陪他一起长大的半身,就要从他的血液和骨头里脱离出去了。
他越来越沉默,笑容也变少了,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言不由衷。早就没有什么共同体了,他不能再借着季匀掩盖自己的肮脏念头。
早该知道放纵和破坏都要付出代价,要么是成长,要么是溃烂。
第183章一百八十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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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不像曲滢姐想的那么简单,她不能像以前那样拧着曲尧的耳朵让他向我认错,因为我并不需要他的道歉,或者说,我觉得现在的道歉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我早就原谅他了。事实上即使曲尧什么都不做,我也会原谅他,我甚至选择忘掉那些不开心的经过,只记住他对我的意义。
我跟他们姐弟两个一起去了那个小公园,没有目的地走着,还没落山的太阳挂在天上,散发着没有温度的阳光。
曲滢姐问我关于陆筠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