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对你负责的是之前两年的感情,你既然将我和二十五岁的我归在一起,也该给我补偿的机会。”
我确实很保守,我以为季行辰接受了我才跟他做的。
“二十五岁的我有没有告诉你在我的认知里,zuò • ài只能跟喜欢的人做。”
“没有,不过我们在一起之后我明示了你很多次,第一次是我和你喝到微醺,强吻你才睡到你的,要不是我每次撩你你都会硬,我都怀疑你不行。”
“别说了,我很嫉妒。”
季行辰默声。
“改天再聊,睡觉吧。”季行辰知道该怎么应对二十五岁的我,更知道该怎么应付现在的我,他将额头贴上我的胸口,头发的触感都变得温顺了起来,像个崭新的毛绒玩偶,他一动不动地假寐,我也就彻底安分了下来。
季行辰的迁怒和消极处理比我高级多了。
夏天最热的季节已经过去了,抱着睡觉的感觉格外惬意,我们彼此都是这么想的。谁都没再多说什么打破宁静,将话音留给了改天。
我睡着了,我又没说梦话,但我又习惯性得表现出了二十五岁的那一面。
被他推拒的动作惹到半醒的男人,动怒般气息粗重,摸索着扯着季行辰睡衣的衣角,蹭过来靠在他的肩头,半步都离不开他似的。
好像什么都没变,但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大抵是总在说梦,这夜的季行辰梦到了他二十五岁的爱人。
一个浅度睡眠时掺杂着回忆与主观臆想的梦。
第二轮闹铃声吵了三秒,而后被站在床边的男人关掉。
“辰辰,八点四十了。”
季行辰趴在被子里,闷声道:“腰疼,你昨晚撞得太用力了。”
“那你再睡会儿吧,你公司那边我会照应。”
“李屿争。”
“在。”
季行辰翻身正面,虚睁着眼睛,视线中是男人面料挺括的西装裤,裤线笔直得一丝不苟,季行辰用小腿在男人的腿上蹭了两下,将古板熨整的裤线揉皱了一点,下一刻作乱的脚踝被一只戴着戒指的手抓住,塞回了被子里。
“今天星期几?”
被问及的人日常规划清晰,不做思考地回道:“周四。”
“要起床,今天有晨会。”
他这么说着,却没动,甚至睫毛都掩得更严实了。
就在季行辰心里默数最后的起床时限时,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覆在了他的脸上,动作轻柔地给他擦了擦脸,像在对待什么珍爱的瓷器,哄着捧着,十足的耐心与温柔。
毛巾在他的眼睛上遮着,眉间被触碰,轻飘飘的如被羽毛拂过,在疤痕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