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向季行辰,又一脸无辜道:“辰哥,他还没你高呢。”
这一搅合季行辰谁都不想搭理了,季总的首度交友座谈会取得圆满失败,两个男人为他争风吃醋这种荒唐事,发生在季行辰身上只会令季行辰也想跟着打起来。
周围听到响动的群众已经无责任地吃起了瓜,季行辰丢不起这人,沉着脸起身向外走。
人类的本质就是倒打一耙,对方说我不识相,他显然更甚,也要跟出来,被我面有戾色地瞪了一眼,在酒吧老板打圆场的劝说下,才悻悻地坐了回去。
立秋后昼夜的温差有些不近人情,穿街的夜风将我们吹得都理智了下来。
“冷吗,外套给你。”
季行辰摇了下头。
我道: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又是巧合?”
最近我总故意制造巧合接近季行辰,我坦然道:“不是巧合,没那么多巧合,我是特意来接你的。”
我们分开了是事实,他恋爱人身自由我无权干涉,但不时晃现的二十五岁的我的记忆与我的潜意识认为他属于我,我们不该如此。
“你跟人撩闲,就不在乎你二十五岁的老公的感受吗?”
季行辰轻轻抬起嘴角,跟着我的脑回路说:“那我是不是要先让你把他还给我啊?”
先前我强行分割十九岁和二十五岁的我,并对剥离感沾沾自喜,而今我无话可辩。
我委屈地嘟囔:“他能有我这么听你的话吗,我多乖啊。”
推销自己我是认真的,“我会当总裁、当助理、会单手开宾利,会煮鸡蛋,拌芒果,打雷知道收衣服,下班知道回家,不会乱捡路边的垃圾吃,追人知道投其所好,你就让我追到一下呗,明天我就去找个纹身店,在胳膊上纹上我爱你,即使再错乱一次,我也不会再轻视你了。”
——我要纹十九岁的我爱季行辰。
我对季行辰不是喜欢那么稚嫩的感情,而是爱——是家人、是陪伴、是忘不掉的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