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C大站稳脚跟,最终成为理事会成员,他耗费了无数心血,对前妻孩子再有旧情,也比不上前途。
“人我会保,”江尚文不想和江舒亦闹得太难看,温柔地劝,“我知道你难过,但她多判几年少判几年,你妈也不能死而复生。你稍微退让一步,我只有你一个孩子,以后所有财产都是你的。”
“如果我不退让呢?”江舒亦冷声道。
“不退让?”江尚文声线依旧温柔,“Aysen,在我眼里,你从来都是孩子,拿什么不退让?”
愿意最好,不愿意,只能麻烦些。
“你考虑一下,好吗?”他挂断前说,“晚点给我答复。”
江舒亦浑身冷气,凝视窗外无边的黑夜,指节捏得泛白。
许久之后松开,摸出支烟平复心情。
夜色如墨般蔓延,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,他垂眸抖烟灰,神色似有缓和。
烟烧到底,有些烫手,他捻灭扔垃圾桶,转身时,猛地一脚踹翻椅子!
实木椅“砰”的一声,滑开段距离,撞到墙角才止住。
Kevin不放心,打来了解情况。
江舒亦稍稍冷静,靠墙简述几句,然后问,“Kevin,你有没有办法入侵江尚文的手机或电脑?”
Kevin之前跟一家出版公司合作,全程受气,忍气吞声好几个月。等合作结束,利用漏洞篡改公司网站页面,“shameonyou!”在首页挂了老半天。事后追踪入侵者无果,就此不了了之。
案子江尚文先前不插手,现在一反常态,显然那女人抓住了他的要害。
既然谈判过,肯定会留下痕迹。
Kevin面露难色,上次是网站漏洞太明显,他运气又好才得手。通过服务器远程操控手机或电脑拷贝数据,对技术要求太高,他水平不够。
只会些比较简单的,比如借助u盘或者链接这些,达到隐秘入侵的目的。
u盘得和江尚文有接触,链接太明显,江舒亦皱起眉。
凌晨时分,他又找了江尚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