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起一把称重。
江舒亦:“白菜叶子都蔫了,莴笋更新鲜。”
也拿去称重。
“那水箱里活蹦乱跳的鱼最新鲜。”
“虾不也活蹦乱跳?”
第二天是周末,两人睡到自然醒。若无其事洗漱吃早餐,打开冰箱,满满当当的蔬菜瓜果迎面而来,保鲜层的一个抽屉蓄了水,养着鲈鱼和青虾。
此时鱼眼睛和数对虾眼,正对着冰箱前的江舒亦和靳原。
江舒亦:冲动了。
靳原:草率了。
但不吃就浪费了。
上午各忙各的,临近饭点进了厨房,厨房餐具齐全,自住进来后没用过,一切光洁如新。
靳原打量保鲜层,“中午做个红焖大虾,三鲜汤,油淋小白菜。”
江舒亦看剩下的菜,“晚上蒸鲈鱼,莴笋炒肉,蘑菇汤。”
下一瞬,两人异口同声,“你来。”
紧接着又同时开口,“我不会做菜。”
厨房安静了半秒,江舒亦笑着道:“你不会做你说要买菜。”
靳原也笑,“你不会做你答应买菜。”
最后大头收的场,围裙一系,油热下锅,翻炒颠勺一气呵成。刺啦刺啦香气四冒,半小时搞定三菜一汤。
江舒亦给大头递了瓶冰水,靳原啧啧称奇,问他:“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好厨艺。”
“我老家基本男的主厨,耳濡目染八岁就会。”大头应道。
“我真服了你们,”他抹掉额头上的汗,“竟然被区区几个菜难倒,得亏我今天放假。”
将三鲜汤倒进汤碗,长叹口气,“你们以后可怎么办?”
汤色泽鲜亮,跟外边酒店里的一样。
靳原想端去餐桌上,被烫得缩起手,“以后有阿姨,你担心什么。”
“不是阿姨的问题,”大头说,“以后结婚了,两口子总会吵架吧,我爸哄我妈最简单的一招,包揽所有家务,变着花样做饭。能讨好老婆懂不懂?不然连个台阶都没得下。”
在围裙上擦手,“等我哪天有空,过来教教你们。”
靳原笑着说:“能讨好老婆啊?那我浅学一下。”
江舒亦:“我就不学了,不需要。”
话是和大头说的,看的却是靳原,倚着酒柜,视线和靳原长久交触。
靳原被看得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