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肿的穴口触碰到冰凉的药膏,许迟川浑身一颤,拼命捂住嘴才没叫出来。
“争取今年寒假就带他出国。”
手指涂抹旋转与嫩肉摩擦,痒意像不懂事的小虫,爬满每一寸神经,涨红的脸埋进枕头,不敢见人。
“尽快把家属关系坐实。”
许迟川:?!?!?!
不用换专业了,明天就去退学。
电话被掐断,手机屏幕映出一张又红又臊的脸:穆!时!海!”
抬腿就是一脚,穆时海嘶了一声,抓住那根作乱的脚腕,挑了挑眉:“谋杀亲夫?”
说完一把将他推倒,整个人跟着压了上来,手指重新剥开褶皱探了进去,呜咽一声,刚撑起来的腰又趴了回去,壁内湿滑黏腻,紧紧包裹吸附,男人喉头一动,按住躁动反抗的腿,手指一进一出,模仿着抽插的动作,黑眸沉沉:“乖。”
“叫老公。”
许迟川涨红了脸:“不要。”
“听话,”男人蹭了蹭脖子,浅浅啄了两口,“快叫。”
“哥——”
“叫老公。”
羞愤欲死,奈何手脚都被死死压制,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:“别闹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穆总充耳不闻,“你想始乱终弃。”
许迟川:????
“睡过了还不叫老公,你就是不想负责。”
许迟川:……
一万头草泥马从在心里呼啸而过,特么到底是谁睡的谁!!!
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,男人挑了挑眉:“昨晚不爽?”
许迟川:……
“是谁一边喊哥我不行了一边锁住我的腰不让我拔出去,还说要……”
“停!打住!停!”许迟川头发发麻,溃败投降,“我喊!”
“老公!”
胸膛传来低低的闷笑,男人卷起耳垂,满意地舔了一大口,终于大发慈悲从他身上起来:“乖崽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