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杭城没说话，脸色却十分难看，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阴沉沉的。
看着一脸阴郁的李杭城，霍昧的心不由又软了一些。
李杭城是她看着长大的，因为她思想开放，接受新鲜事物能力比较强，所以李杭城遇见什么事都会找她。
当年李杭城跟她摊牌自己是同性恋，对女性并不感冒，霍昧也平静的接受了。
从某种角度来说，霍昧就是李杭城的人生导师，她对这个外甥是真疼爱。
“杭城，你老实跟我说，你现在对这个季染到底是什么心思？”霍昧收敛了脾气，心平气和的问。
李杭城没说话，他的心底浮现了一丝烦躁，导致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。
“在我眼里，你现在就像一个得不到关注，所以哭闹的孩子。”霍昧分析着李杭城的心理。
“季染就像一个玩具，在你刚得到这件玩具的时候，你或许是真的喜欢，但时间久了，你就不在乎了，对这个玩具也就没有多少感情了。”
“但现在玩具丢了，引起你对这件玩具的缅怀。季染也是一样，他以前总待在你身边，你没什么感觉，等他人走了之后，你才感觉到不习惯。”
“你这种感觉我能理解，毕竟你们相处了三年，不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，但这不是爱情，你也不是非他不可，我……”
“我就非他不可！”不等霍昧说完，李杭城猛地抬头，他强硬的打断了霍昧的话。
霍昧皱了皱眉。
李杭城说完这句话，他又满脸烦躁的别过了头。
其实也不是非季染不可，只是霍昧的每个字都像掐着李杭城咽喉似的，让他觉得浑身不自然。
季染走了将近两个月，李杭城是不太习惯，他跟季染在一块后，还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。
就算在横店拍戏，李杭城中途也回来过，或者是季染过去看他。
想起季染，李杭城还是牙根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