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见了看见了,这个狗它是在哪儿?”男人那毛巾擦了擦流到下颚的汗,吸了吸鼻子。
“就在屋里,阳台。”林方歧让开门,示意男人先进屋。
中年男脸上的表情变幻几下,他皱着眉,声调高扬,狐疑问:“家里?”
他显然不太清楚多此一举让个外人来帮忙喂狗是个什么行为。
“我有点怕狗。”林方歧只能解释一句让自己的行为显得不那么傻缺。
“哦,这样啊,”男人点了点头,脑子没太转过弯,道:“怕还养啊?”
“不是我的。”林方歧又说。
一通解释,这下男人是真明白了缘由,他走到阳台门边,脸贴到玻璃上看了一眼,看见了双耳高竖的墩墩。
“嚯!狼啊!”男人往后仰了仰面,颇为惊诧。
“养那玩意儿违法,”林方歧把小苏拆开,抽了一根递给男人,“这是狼犬,不是狼。”
“也凶xìng • ba?”男人没跟他客气,接过夹在耳上。
“不凶,就是我有阴影,怕狗。”林方歧担心再把面前这位救星给吓走,那就真得硬着头皮顶上了。
“行,”男人考虑了一下,点点头,他搓了搓后脑,说:“那备注上的费用,是怎么个算法呢?”
“我多给你五十。”林方歧说。
“那行,”男人笑了笑,露出一口牙,“那行!”
“喂的东西在这儿,就这一碗,倒它盆里就行了。”林方歧把准备好的大餐递给男人,男人抬手接过。
“诶,有肉有水果的,吃得比我还好!”男人瞄一眼说。
林方歧干笑两声,从烟盒抽出一根点燃。
“嘬嘬嘬——”男人靠近阳台门,对着墩墩唤了两声,嗅到陌生人的气味,它不安地走动,墩墩从男人进屋开始,情绪就变得很焦躁,时不时地叫两声。
“小伙儿,这棍借我使使吧,你看它老冲我叫,这要是扑出来那可不行。”
“别,它应该不会。”
林方歧走近,透过门,他看见墩墩的眼睛。
“墩墩,”林方歧学着路越凛的方式叫它,“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