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。
李二狗吓得浑身打颤,诧异的看着他,万万没想到这会真踢铁板上了,可手下人明明说何家就剩下一个闺女了,什么时候有这么硬关系。
宋清风冷眼看着他:“不记得没关系,那好办,阿德,给他提个醒。”
阙德嘿嘿一笑,道:“李二狗,你别怪老子下手黑,要怪就怪你不长眼,你说你惹谁不好,偏偏要惹我师父,小爷今天就给你松松骨!”说着抄起旁边的凳子噼里啪啦一顿猛砸。
“哎呦——救命,别打,救命啊——”
屋里瞬间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,再看地上的其他几个人吓得连头都不敢抬,浑身直冒冷汗,用屁股想也明白了,这会当真是惹到真神了。
不一会,屋里惨叫声渐收,阙德拎着根椅子腿气喘吁吁的走出来,再看屋里李二狗浑身血迹,鼻子眼里往外窜血,趴在地上奄奄一息,看样子这厮是下死手了。
“打死了?”宋清风见李二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皱眉道。
阙德累的跟孙子似的,喘着粗气嘿嘿笑道:“没有,这小子皮糙肉厚哪这么容易死,估计这孙子又在装死。”
上去又踹了两脚,果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二狗顿时发出一阵惨叫。
“怎么样?想起来了吗?要不要再帮你回忆回忆?”宋清风摆摆手,冷笑道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,想起来了,大爷饶命,大爷饶命,小子错了,小子该死,有眼不识泰山,狗眼看人低,大爷饶命啊!”李二狗抱着脑袋,满脸鲜血,趴在地上哭爹喊娘。
宋清风满意点头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快就怂了?这才哪到哪啊,你不是喜欢欺负别人吗?小爷今天就好好陪你玩!听说你还拿着一份借据?”
“我,我——”李二狗顿时支吾起来。
“快点拿出来!敢啰嗦信不信老子宰了你!”阙德狠狠的踹了一脚。
李二狗惨叫一声,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借条,哭丧着脸老实道:“大爷,您就饶了我吧,这借据和银子我都不要了。”
宋清风接过来看了一眼,冷笑:“怎么着?你还真想要何家田产?”
李二狗吓得赶紧抱头,道:“没,没,小子不敢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何家了。”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,小爷就想知道现在怎么办?”
李二狗知道这会当真是碰上硬茬了,捂着血葫芦脑袋,求饶道:“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?我给您磕头,我赔钱。”
“要不然这么着吧,你既然这么想要田产,别说小爷不给你机会,一百两银子一亩怎么样?”
“一····一百两一亩?!”
李二狗吓得连忙磕头,带着哭腔,道:“小子再也不敢了,大爷您开恩呐,您把小子卖了也不值一百两啊!田产我不要了,小子给您拿五十两银子,您饶了小子狗命,您看成吗?”
宋清风抡圆了啪的一巴掌扇过去,骂道:“狗东西,把小爷当什么人了?如此小爷岂不与你们一样成了趁火打劫了!”
李二狗捂着腮帮子,委屈道:“不,不是,小子自愿孝敬您的,您高抬贵手,这都是小子孝敬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