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朝皱眉看向他，不明所以。
“就，刚刚，”白澎挤眉弄眼，“不是讨厌人家吗？”
易朝敲键盘的手一顿。
在许久的沉默后，他避而不答，只道：“我没说过我讨厌谁。”
白澎：“……”
他瞪大了眼睛，使劲看了看易朝，不理解这句话他是怎么有脸说出口的。
好像半个月之前，这人还在酒吧里，讥讽人家一辈子都火不了吧？
参加完个节目，就变脸了？
这才多长时间，未免变脸太快了！
或许是白澎的表情太明显，易朝难得有几分不自在，换了个话题，“上一次拍摄的广告，今天要往微博上发，发完了吗？”
说着，他点开了微博查看。
然而，点进微博主页后，他又在网页版右边的热搜榜上，看见了阮云荔的名字。
白澎也看见了。
这次的热搜是#阮云荔好可爱#。
“啊，这都是这几天第几次上热搜了，”白澎感慨了下，“你没手机可能没看见，他这几天好像在炒热度，疯狂买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他买的？”易朝忽然打断他。
白澎一下顿住，有些稀奇地看着他，试探道：“他在参加节目，确实也买不了，应该是他公司买的吧……我是觉得他买和他公司买都一样……”
易朝又问：“为什么非得是买的，而不是自然上去的热度？”
白澎：“……”
怎么回事，这人疯了？
“我只是觉得，有这个可能，”易朝也意识到了什么，换了个语气，“你做决定有点太武断，我提醒一下。”
白澎：怀疑人生。
这能算是他武断？这能算是他武断？他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经验，推断阮云荔上热搜的频率不太正常，易朝之前不也这么以为吗？
看着白澎要吐血的表情，易朝又道：“买的也没什么。”
“毕竟，圈子里人人都在买，”易朝道，“买热搜也不犯法。”
白澎表情空白地看着他。
人、人人都在买吗？
是吗？
易朝之前这么厌恶炒作的人，只是他的错觉吗？
白澎陷入了深思。
*
重新坐到公司派过来的商务车里，阮云荔还没坐热乎垫子，就听见郑文诗道：“这次节目上的太值了！你看综艺没有？”
阮云荔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