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行为不太受控。
他在听见易朝如此柔和的声音后,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,但却顺从本心,脑袋搭在了易朝的肩膀上。
接着,他就感觉到易朝浑身一僵。
阮云荔含糊道:“我走不动了,易朝。”
易朝一顿,叹了口气,“我背你上去。”
然而,或许是易朝上次诬陷他不老实的报应,阮云荔这次真的不老实了起来,对着易朝摇了摇头,醉醺醺道:“我自己走。”
易朝:“……”
他一顿,道:“你自己不太行。”
阮云荔道:“我能行。”
易朝道:“你自己说走不动了。”
阮云荔摸了摸头,百思不得其解道:“是吗?我这么说了吗?”
易朝叹了口气。
人不能和一个醉鬼计较,就像是能和神经病讲道理一样,易朝在说不通后,手臂一紧,想把阮云荔给抱起来。
然而,阮云荔忽然挡住他,大声道:“你等等,我想起来了!”
易朝一顿,“想起来什么?”
阮云荔道:“我上一次明明乖乖的,根本没闹!”
易朝:“……”
果然是报应不爽。
接着,他在无语片刻后,忽然盯着阮云荔醉醺醺的眼睛笑了起来,这笑容驱散了一晚上的醋意,是真真正正的愉悦,他在阮云荔扶墙都站不稳时,终于借机将他抱了起来。
两人的视线极其靠近,近到了呼吸可闻的地步,易朝的步子很稳,抱着他上楼梯时,也丝毫不曾晃动。
上楼后,阮云荔摔进了被子里。
实际上,根本没人摔他,只不过是他醉酒后过于眩晕,产生了被摔的错觉。
但他却喋喋不休抱怨起来,“你干嘛又对我这么凶!”
易朝拿完毛巾盖住摄像头后,原本想转身再给他拿条毛巾擦擦,闻言待在了床边,垂眸道:“我对你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