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哥别乱动。”仉星航侧躺着听他训,闭着眼睛假寐轻笑。将紧握的两只手拉在眼前。
阮芳雨小幅度挣了下,仉星航抓太紧没挣脱,输液管又晃了两下。他彻底没了法子,消极地在床边坐下,颓唐说:“我真是无语了。你就是块狗皮膏药,粘上了就拉扯不掉。”
仉星航依旧只是笑,嗓音混着鼻音听起来懒散惬意。“哥这么惯我,我当然扯不掉。”他对他,几乎做到了有求必应,仉星航又怎么能不得寸进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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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芳雨坐在床边椅子上,单手操作写卷子效率慢了不少。周围异常安静,门口那两只麻雀也在刚才关门时惊飞。
有时候环境太安静也不适合学习,容易走神,思绪会飘。阮芳雨握着笔,笔尖摩擦卷面的沙沙声逐渐消失。脑中忆起和仉星航刚认识的那夜。
这些年,那段记忆一直被他关在密不透气的匣子,埋在心底最阴暗处,每每触碰都悔不当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