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他抱着阮芳雨,借高度埋下头,隔着湿透的上衣,珍视又贪婪吻住阮芳雨后颈腺体。
阮芳雨今晚的表现他很高兴。
生活的磨砺让这人早早成熟,事事要强又要脸,平日里他用骄傲铸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壳,把自己装在里边,别人进不去,他也不出来,只有喝醉时会敞开条缝,短暂喘口气。
仉星航想,以阮芳雨的性格,从小到大都不会去要求别人什么,今夜表现出了对自己的占有,像是孩子气。人只有在最亲近人身边才会表现出孩子气。
他满足于对方的撒娇式驯服。
仉星航深深吸了口气,将omega绿茶味儿的信息素连同那股不正常的欲望和燥气一起压下去。
“哥。”他抱着阮芳雨,下巴埋进颈窝,在耳边轻轻说:“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,肆意在我怀里撒娇。”
不管是撒酒疯还是耍脾气,哄着赖着……只要阮芳雨想,只要他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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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的风凉了,一阵吹来阮芳雨分不清自己清醒了还是依旧醉着,暖黄色灯光映在眼睛里,他竟然觉着仉星航侧脸剪影很美,跟昏黄灯光融合,像是副历久弥新的画。
仉星航唇角带着笑意,他并没有读心术,只是比平常人更会察言观色,恰好能透过目光洞察阮芳雨的心动,低下头,给对方反应时间,缓慢吻过去。
阮芳雨瞪大眼睛,用手捂住嘴后仰躲避,唔唔说:“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