仉星航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诡异沉默了半晌,直到仉南星含笑的目光透出疑惑。他平静说:“阮芳雨。”
仉南星上车,超后摆手,艳红跑车片刻就驶出这条路没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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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?”阮芳雨看着仉星航垂眸,鼻尖渗出细密的汗,露出一点牙齿咬着下嘴唇,给人十分紧张的错觉。
“身上还疼?”
仉星航掀开眼皮,乌黑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紧阮芳雨。“哥。”阮芳雨见他突然严肃,又皱起眉头。
仉星航问:“你觉着我跟南星哥哥长得像吗?”
“啊?”阮芳雨感觉自己脚下一空,这是什么问题?
“挺像的,外人大概第一眼就能看出你俩是兄弟。”
仉星航“唔”了声。“那你觉着咱俩长得像吗?”
阮芳雨拧紧的眉头抽了下。“我们两个为什么要像?夫妻相?”
仉星航神情一滞,倏地笑了,有几分释怀味道。“是啊。”
阮芳雨一而再再而三找他,就是做好无论怎样都在一起的准备,就算是亲兄弟又怎样,他就是要这个人,谁也别想阻止,谁也阻止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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仉南星从别墅区开上高速,谭曜州的电话再次打进来。“开发商那边我已经安抚好,把人打发了,后续你想怎么处理?”
仉南星耳廓挂着白色蓝牙耳机。“上次的项目不是你从头盯的?怎么会出问题?”
“我也没想到对方会在合同上做手脚,一时大意。”
仉南星笑了,听不出喜怒。当时谭曜州拿了文件,他秉承信任直接签了,没想到常年打雁被雁啄了眼,他危险眯了眯眼睛,半晌后出了口气,轻飘说:“合同先放我桌上,我回去处理。”
“我陪着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仉南星说:“你累了,找个温柔乡歇着去吧。”
对面传来谭曜州懒散带笑的声音。“仉总今晚的约怕是赶不上了,要不跟我凑合。”
仉南星讥诮笑了。“阿州,biǎo • zǐ要是立牌坊,就没耍头了,你说呢?”
电话那边足足沉默了十几秒,仉南星没再说话,就此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