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说的事情还算数吗?”
他克制过了,也想忍耐。可是躁动的心一旦升起来就压不下去。
有谁能抵抗喜欢人的引诱?
阮芳雨抓着他的心,他就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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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芳雨由上而下眯着眼睛看他,半撑着上身,锁骨凸起,眼角像是被水彩晕了一层薄薄粉色。
“算数。”
仉星航把阮芳雨抱起放在沙发上,在室内转了圈将整个一楼窗帘拉上。薄薄纱帘阻隔外界视线,模糊光透进,营造出靡靡的氛围。
阮芳雨的手紧紧抓着沙发靠垫,肩胛骨凸起,室内没开空调,汗水顺着眉梢滴下,在身下洇开。
龙舌兰与绿茶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缠绵。
他的身体没有痊愈,经不住长时间摆弄,仉星航不小心碰到锁骨上的钢钉,阮芳雨没忍住呜咽了声。
仉星航不忍心,轻声说:“哥,改天吧。”
阮芳雨摇头,环着脖子将他拉下紧紧抱着,眼泪在开合间不争气涌出,他说话带着鼻音。
“我不要改天,我就要现在。星航,我要你的终身标记。”
从小到大,他拥有的本就极少,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失去。他此刻想把仅有的,在身边的人不择手段攥住。
仉星航想要的,他必定得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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仉星航最终换了个不压着阮芳雨的姿势弄完,他没有给终身标记,对方的身体现在经不住强烈的推拉。
即便这样,结束后阮芳雨像滩水一样,脱力扒在沙发上,只有汗津津的后背随着呼吸起伏。
他浑身没有一处不疼,抬手都显得勉强,仉星航半跪在他身边擦拭,阮芳雨虚虚抓住他手腕问:“星航,你开心吗?”
仉星航手里拿着纸巾一顿,垂下眼睫坐在他身边。微风把纱帘掀开一条缝,光正好投在眼上,看不清表情。
“哥是为了让我开心才这么做的吗?”
“我还以为……”他还以为阮芳雨时像他一样,情之所至,不能自己。
“以为什么?”阮芳雨用拇指抹掉即将滚落的泪花,笑着说:“我喜欢你,当然希望你能开心。”
“那哥怎么哭了?”仉星航往前探身,眼睛就从光带中离开,用拇指摩挲他泛红的眼角,蹙眉问:“哥后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