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求他的,妈我也求求你,把卷子给我吧。”
换成以前,黄洋肯定得向仉星航求救,可现在他把人惹了,偷瞟一眼,脸到现在脸还冷着,不敢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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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芳雨还有好多卷子没写,逗了他几下就撒手。
仉星航从今早擦完玻璃就默不作声,阮芳雨也察觉到反常,侧瞥过去,发觉铺在桌上的化学卷子还停在填空题半个小时前,他就在写。
“题很难吗?”阮芳雨抽过卷子。
暑假发的作业是学校集体印刷,每个班都一样,并不具备拔高水平,题目中规中矩很少超纲。
手里的填空也只不过是电离的常规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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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芳雨拿着卷子,转动眼珠瞥了他两眼,斟酌了下,随意问:“你今早是不是看见谁了?”
仉星航转过头,抵在桌上的手关节轻微屈了下。
阮芳雨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道:“是黄洋说的,他说你用抹布糊他脸,因为他发现你朝窗外看美女。”
他观察仉星航表情,发觉唇线短促往里抿了下。
仉星航很少压抑自己情绪,大多事笑着不在意,少数暴虐生气。
阮芳雨上次见他露出这幅躲避的表情,还是在校门口见到tā • mā • de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