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天闻坐到床边,随手拿起毛巾擦头发,水珠顺着他光滑的胸口往下滑,消失在领口处,浴袍底下的春光若隐若现。
蒋竞咽了下口水,觉得下腹一阵燥热。
邱天闻若有所感地抬起眼睛,蒋竞猛然回过神,扔下一句“我去洗澡”,落荒而逃般进了浴室。
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,隐约还掺杂着其它异样的声音,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。
邱天闻是个男人,当然很清楚蒋竞在里面做什么。
过了将近一个小时,蒋竞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。
邱天闻目光刮过蒋竞浴袍底下,扯出一抹讥讽地笑容,“难道你的白月光满足不了你的生理需要,还要你自力更生?”
蒋竞手指一僵,抬头对上邱天闻讥讽的眼神,“我已经跟他分了。”
邱天闻眼神里透出赤裸裸的嘲讽和不屑,掀开被子躺了下去。
蒋竞眉宇间写满焦躁,他走到床边说:“我说的是真的,我已经和他断了联系。”
邱天闻语气淡漠:“这是你的事,和我无关。”
“邱天闻,你真不在意,就不会和我离婚!”邱天闻的冷漠令蒋竞无比焦躁,像个急于证明清白的孩子,解释道:“我知道你不相信,但是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他对沈书临是有过那种念头,可是当那天沈书临在办公室里脱光了站在他面前,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他想睡的人只有邱天闻一个。
邱天闻懒得和他掰扯,指使道:“去把灯关了,刺眼睛。”
蒋竞磨了磨牙,他坐到床边,突然倾身压下,和邱天闻的脸只有几毫米的距离。
邱天闻眉心重重一跳,“下去!”
蒋竞双手撑在邱天闻肩膀两侧,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“邱天闻,我这段时间的表现,你还看不出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吗?”
邱天闻身体僵硬,把头转向另外一边。
蒋竞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“这件事情我绝对没骗你,我拿我的命发誓,除了出轨那件事,其它不该做的事情我都没做过。”
邱天闻闭上眼睛,呼吸不易察觉粗重了几分,他用力推了蒋竞一把,说了句下去,翻身留下一个背影给蒋竞。
蒋竞睡意全无,他在黑夜里注视着邱天闻的背影,以前想抱就能抱的人,现在只能望梅止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