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。
周池屿趁机将校服塞回宋柏杨手里。
其实是他脖子以上烧得像是在炙热的火上煎烤,但是手脚却似坠入冰窖颤抖着发凉,后颈产生的向背部蔓延的信息素妄想以冷汗的形式接触世界,却不得不被困在皮肤之下无法逃脱。
周池屿偷偷瞥了宋柏杨一眼。
宋柏杨也不是时时都聪明,眼下就挺傻的。
就,还挺好骗的。
他站在宋柏杨斜后方的位置,又偷偷看了宋柏杨几眼。宋柏杨此刻正在眺望路口的方向,视线企图捕捉到一辆即将停在两人所站的站牌旁的公交车的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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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了!606路公交车!”
宋柏杨急急忙忙套上校服,情急之下拉住周池屿的手,“走了。”
另一只手里是两枚一元硬币。
。
A城第一人民医院到了。
两人挂号,诊室就诊,抽血取报告,重回医生就诊室。
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,看着一串数据开始分析,“你这是病毒性感冒啊,你正处于发。情期吧?发。情期的omega的抵抗力本来普遍变弱,而且你的信息素还能降低周围的温度……”
是啊,周池屿心想,这简直是在叠debuff。
后面医生又絮絮叨叨说一大堆,两个高中生物必修三都没上完的高中生,对于医生的话似懂非懂,唯一明白的就是周池屿需要打点滴。
不然完全靠身体的免疫系统,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。
“病毒性感冒。”走出医生诊室,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去一楼售药处领输液药剂的路上,宋柏杨念念有词,“我真是今天才知道感冒还分病毒性感冒和细菌性感冒。”
周池屿想了想,“生物老师好像上课讲过。”
“啊,是吗?怪我上课没有好好听讲。”
“不是老刘。”周池屿说,“是我高一的时候在文科班听我们生物老师说的。他上课挺发散的,就爱说考试不考的东西,上到病毒的那一部分时候提到了病毒性感冒。”
“我们班一些一开始就决定选理科的同学,高一上学期懵懂无知,被他骗了记了满满好几页纸的笔迹。”
宋柏杨笑道,“这不和我们历史老师有点像吗?在理科班教历史,五分钟过一下课本知识点,剩下四十分钟开始说书。搞得像是来锻炼口才的。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