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江崇州强迫他时,他都还能隐忍住自己的难受。
坏了,就不能再使用了,可单末却舍不得扔,里面还有好多条短信,是江崇州发给他的。
这些天,他几乎都是靠着之前江崇州对他的那一点好来度过的,他会把江崇州发给他的短信翻出来反复的看,靠这仅有的温存来支撑自己。
不知道江崇州什么时候会回来,为免惹得对方厌烦,先将地面清扫干净,深色的皮质的沙发被他染了血,他端来一盆清水,擦了许久才将血渍给擦去。
做完这些,才走去浴室里清理自己。
每走一步,都像是有尖锐的刀在剐着他的身躯。
疼痛让他的感官变得迟缓,就连饥饿也发觉不到了。
中午他只吃了一点早晨剩下的清粥,晚餐还没有来得及吃,就直接被江崇州按在了沙发上。
夜深得让人看不见光,别墅区本来住户就比较少,单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连灯也没有打开,将身体缩在了床上,用被褥将自己紧密的包裹起。
他把被江崇州摔坏手机放在了床边的抽屉里,想着睡一觉醒来……明天醒来了手机会不会变好。
林路联系不到他,应该会很担心,单末想着过几天了,他去嘉夜见一次林路,然后自己再找一份工作。
在未被江崇州带出来时,他的生活都由女人操纵着,尽管觉得他是一个拖油瓶,可女人从不放任他出去,大抵是不想让他在外面野了心,毕竟受自己掌控,以后也能够卖个好价钱。
还存留着一些天真的想法,等他赚够了钱还给江崇州,他们应该就平等了。
单末睡得很沉,一大早是被口渴给渴醒的,卧室内没有水,他面色发白的想去楼下接一点水喝。
试图打开房门,却拧动了好几下房门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单末以为门出了问题,不出一分钟就有人从外面开了房门,单末怔了怔,看见江崇州阴冷着脸站在门口,男人压低了嗓音问,“一大早上的你要做什么?”
“……我……我口渴。”
江崇州蹙起俊眉,还没来得及对单末说教训的话,就听见楼下传来悦耳的男声,“阿州,你在楼上和谁说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