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单末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这种感情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强烈,张云戚觉得有点可笑,他向来就不是个相信感情的人,生活在这种家庭里,他早就看惯了人性和肮脏。
就连他自己都信誓旦旦的对别人说过,可以在他这里得到金钱,但若是要得到感情简直是痴心妄想。
张云戚很烦,偏偏单末又对他这么冷淡。
大抵怀孕的人都比较嗜睡,张云戚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过了以后,在走廊外和助理交代了一些事。
回来后发现单末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他靠得近些了,似乎想亲吻青年的额头,却意外的听见青年嘴里小声呢喃道,“……阿州。”
顿时,整个人的热情都像是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。
张云戚脸色阴沉,却又有点舍不得再把瘦弱的青年给唤醒了,只能走到了走廊外,狠狠的攥起了拳头。
之后单末的神色像是害怕极了,在梦魇中睡得极不安稳。
他梦到了那天他淋着雨回家,江崇州把他拖过去按在了冰冷的茶几上,他全身都磕碰得生疼。
正是那一天,他的世界再次被人彻底给颠覆了。
张云戚没有回家,他去了同性酒吧,他就不信这个邪了,他至于给人倒贴?
他点了瓶路易十三,立马身边围了不少的男孩过来,大抵是从他的穿着打扮上也看出来了他身份的不寻常。
张云戚抬起头扫过一眼,他以前倒还觉得挺有意思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最近就是感觉兴致缺缺,这里面就没一个让他想多聊两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