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工作忙碌为由头,把出国的计划给推迟了。
江崇州派人盯着张云戚那边的动向,自己没有过去。
他在想,为什么上次单末会那么想和他撇清关系,分明在他的记忆里,单末该是对他极为留念的,就连他离开一分钟都会表现得惴惴不安。
孩子被接回了江家,江铭文倒是很喜欢这个孙子,平时亲热得不得了,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江璨,寓意着孩子将来会有更璀璨的人生。
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,江崇州晃了一下神。
他想到自己曾告诉过单末,若是别人得知将孩子生下来的人是个男妓,孩子往后也会受人歧视。
其实这都是假话,有了江家这层身份,又有谁敢指手画脚?
江崇州很久没有喝过酒了,很容易就约上了几个人。
一群人热络的聊了些荤话,身上都带了酒气。
有个人突然道,“阿州,你既然要结婚了,那单末是不是可以给我了?”
他们都知道江崇州在意的人是舒宁,也都知道江崇州并不把单末当回事,后来带单末去了酒席间,也是任由着别人骚扰和灌酒,当做没有看见。
江崇州没有回话。
大抵是因为有些醉了,说话也更口无遮拦,那人道,“你别说,单末这人挺奇怪的,之前我就朝他多看了几眼,他都怕得不行,还一直躲到你的身后,我后来趁着你出去接电话的时候,过去摸了他一下,他居然还想推开我。”
“一般这种biǎo • zǐ,不都是上赶着想多点客人吗?”那人嘴里挂着猥亵的笑,“我就想看看,他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。”
江崇州听见这话,神色凝了起来,将手里的酒杯握得死紧。
偏生对方不懂得看脸色,继续道,“单末确实挺好看的,关键是还单纯,不像是演出来的,就更让人想把他给弄坏了,反正他现在也被你玩的不要了,我就捡个剩下的玩玩也成。”
一群人开始附和着,甚至讨论接下来该怎么玩单末会比较有趣。
酒杯落地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江崇州笑了,只是那笑让人不寒而栗,一群人停止了讨论。
有人圆话道,“刚刚大家都是开个玩笑,你别当真。”
江崇州冷着脸道,“你们也配拿我的人来开玩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