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单末的卖身钱,单末分文未动,就算收着也只是为了攒够钱还给他。
差距可谓是云泥之别。
江崇州把舒宁捧在了手心里呵护,哄了好一会儿,舒宁才脸色冷淡的合上了手里的书籍,愿意回到床上睡觉。
人往往都是这般,只有花费大量时间和心思了,才会懂得珍惜,而廉价和太容易得到手的活该被人轻贱。
江崇州把舒宁拥在怀里,没有觉得丝毫不妥。
如他所愿,张云戚被张冠给控制住了,先不说他手里掌控的那些黑料,若是张云戚真喜欢上了一个被他玩过的男妓,张家确实丢不起这个脸。
单末除了能给张家带来别人的奚落,任何价值都没有。
第二天江崇州没有去公司,一早就来到了给单末安置好的住处。
门口站着两个看守单末的人,江崇州问,“他有说过什么话吗?”
下属摇了摇头,道,“里面的人很安静......应该是睡着了。”
江崇州推门而入,心道单末还挺能睡的,昨天在酒店里就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被他带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