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崇州隐约知道了单末会患病的原因,那套房子虽然很新,但也空置了大半年,按理来说人住进去也没什么大毛病。
他让下属留在医院照顾单末,他随着张云戚一起回到了新南路的那套房子里。
张云戚才踏入单末的屋内,就闻到了一股子类似花香的气味,一般人大抵也不会意识到这屋子有什么毛病。
随后,张云戚又看见了摆放在柜子上的铁链,以及一些用途一目了然的玩具,想必这种东西放在屋子里也不会是个摆设。
他回头看了江崇州一眼,江崇州道,“难道你就不是这种心思么?”
张云戚笑了,“最起码我不会真正的乘人之危。”
在单末痴傻的这段时间里,江崇州从未有过任何克制,但凡心里有了什么不悦,都会朝单末发泄出来。
若是单末疼得很了想推开他,下场无疑是更惨。
江崇州冷声道,“他本来就是我的人,我想怎么使用他,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。”
有了舒宁还不够,非得占着一个单末。
当初他就提醒过了,别让舒宁和单末住在一起,江崇州还不当回事,这中间发生过的几起事,张云戚都有所耳闻,原先他还想着等单末生完孩子,江崇州就能放开单末了,这样大家都不至于闹得不欢而散,没料想事情发展变得越发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