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
“有蜂蜜吗?”
俞知年端出品相很好的蜂蜜。透明玻璃罐里盛满琥珀色的香甜。
肖意驰洗干净手,开始调制。
俞知年在旁边看着。肖意驰说自己只懂皮毛,但就上次在游艇端出的成品,说明他并不是泛泛之辈。
动作熟练利落,若是在酒吧,想必是个受欢迎的酒保。
“……你在哪里学的?”俞知年问。
肖意驰从专注中分出一点注意力,抬头看俞知年,笑道,“自然是酒吧。……为了打探新闻情报,我得先混入他们之中。”
“学了多久?”
“好几个月呢。”肖意驰掂量着份量,仔细倒出蜂蜜。他加一句,“你这里要是有雪克壶,我还能炫一下花式摇壶给你看。”
应该会很帅气。
俞知年评价,“花哨。”
肖意驰笑得欢,“客人们可喜欢了,尤其女客人。”话音落,他加入冰块,把酒杯推到俞知年跟前,“尝一尝?”
俞知年端起,喝一口,细细品味。
梅子酒本身清甜,如气质干净的文雅姑娘,配了金酒,顿时活泼起来,酒液中荡漾的蜂蜜,又让姑娘甜美起来。口感层次丰富,仿佛看一段舞,随着不同节段的音乐,舞者身姿或慢或快,或轻盈或奔放。末了,舞者回眸,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眼色转瞬即逝,教人久久无法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