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还是和我的小姐妹们去练舞吧!周末你自己安排哈!”
俞知年无语地笑。他明明白白地被嫌弃了那就这样吧。
肖意驰洗完澡出来,坐在沙发上晾一晾,同时百无聊赖地一条一条清理聊天记录。
轮到“俞知年”时,与他最新的聊天内容再次映入眼帘。
七天已过,药吃完了,药膏停用了。肖意驰自觉身体好得不得了,理应出去浪一浪。但他做上面那个,事后做不到像俞知年那样仔细,不禁觉得自己渣;做下面那个,事后对方也不可能像俞知年那样周到,他又不乐意,觉得委屈。
进退两难。
郊外,民宿,周末,这些光明正大的词组合在一起就是儿童不宜的画面。
在欲望这方面,肖意驰真没把握自己不会扑到俞知年身上。
对方明说了只有一次,何苦让自己显得廉价。
拒绝为上。
肖意驰头枕上沙发边缘,颇为忧伤地想,之后怎么办呢?总不能一直打shǒu • qiāng吧?太悲催了。
又是俞律师勤奋工作的一天。
与往常不同的是,他被南伟平叫到办公室去。
“南律,有事找我?”
南伟平给他一个手势,让他把玻璃门关上。这是有话不外传的意思。
待俞知年坐下,南伟平问他,“知年,你知道肖意驰的背景吗?”
背景?俞知年轻蹙眉头。
与俞知年共事多年,南伟平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,他不知道。
“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,怎么会犯这种糊涂呢?”南伟平恨铁不成钢,“我也不怕对你说实话,lalunal的事情后,我去了解过他的背景。昨天才从可靠的人那里得知,他与赵怀民相熟。十多年前,他们一个是大使,一个是驻外记者,可能是工作上的关系需要打交道就认识了。他目前在大学里的工作,据说是赵替他牵线的。”
俞知年有点状况外,他怀疑南伟平说的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。“……您确定?”
一个是在他身边蹦哒不让人省心的主,一个是偶尔在电视上看到的温文尔雅的gāo • guān,怎么都难以联系到一起。
“我不确定,又怎么会说出来?”南伟平继续说,“赵怀民自身的背景就不提了,他可是丘家的心腹啊。知年,你离权力核心,现在只差一个肖意驰的距离。”
“我到这个岁数,儿孙的路都打点好了,没什么后顾之忧了,退休就退休;可你如果不打算联姻,总要为自己的将来谋划。高级合伙人只是一块更好的跳板,你真想往后再舒服些,方达的全球管理委员会是一定要进的。但这就不是只靠实力的了,人脉更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