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知年一愣。聂桑宁不提,他自己都忘了。他皱眉,“你从哪里听说的?”
聂桑宁见状,感觉手里握住了王牌,“不是只有他可以帮你,我也可以。你离开他,回到我身边,我一定会帮你进入方达的全球管理委员会,好吗?”
总有那样的人,没有高贵的品格,只能追求高贵的身份;没有美德,唯有强调美貌俞知年自问,他对晋升不是没有期待,但如果想着他为了名利什么都干得出来,别说这是不了解他的表现,而且还是天大的侮辱。
“我真失败,”俞知年看向聂桑宁的目光愈发冷峻,“居然让你觉得我为了高升甚至可以出卖感情。方达的全球管理委员会对我来说这么重要?没有它我难不成会死?聂桑宁,请你说话动动脑子。”
聂桑宁脸色难看起来,“你难道没想过利用他走捷径吗?”
“那是我要和肖意驰交代的事情,与你无关。往后我们只有工作关系,请别总是和别人说你对我有意,我承受不起。”
聂桑宁恼羞起身,深呼吸一口气,神情委屈带恨,“知年,我是在帮你。……指不定有什么人,比我更想拆散你们。”说完,他转身开门就走。
俞知年看着大开的门,呼出一口憋着的气,靠上椅背。
此时南谨慎探头提醒他,“老大,下一个议程的会议还有10分钟就开始了。”
俞知年点点头,起身,整了整着装。
聂桑宁的话给了俞知年两个提醒,一是他要向肖意驰坦白所谓“走捷径”的实情;
二是他要查清楚,谁想拆散他们。
深夜,俞知年从书房出来,穿过客厅,来到阳台。他站着,远眺城市夜景,任风吹乱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