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虫剂还拿在手里,余宴川和谭栩对上眼睛,他说:“不是我敲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谭栩无奈地说,“谁啊?”
余宴川从猫眼往外看了看:“是……谭鸣啊?”
他直接把门打开,门外站着一个差不多高的男人,穿了一身仿佛沾不上任何一丝灰尘的笔挺西装,就连头发丝都散发着上流社会优等生的气息。
谭鸣和谭栩除了都长得不错之外没什么相似的地方。
谭鸣站在楼道里,和他隔着一道门,目光犀利又不带多余情绪。
门都开了,人都面对面了,谭栩还盘腿坐在沙发上,非常平静地说:“你装不在家不就行了?”
余宴川换了一只手拿杀虫剂:“你他妈刚才说话那么大声,聋子都听见屋里有人。”
两步之遥的谭鸣垂下眼皮,看向他手里的杀虫剂。
余宴川往旁边让了让:“你要么进来要么关门行不行,就那么几只蚊子全进屋了。”
他说完,把杀虫剂随便放到角落里,拎着地上的购物袋去了厨房。
谭鸣走进屋里,皮鞋在理石地面上轻踏出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