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看?”赵深推了一把傅司年。
傅司年说:“不怎么看,他爱离就离。”
“也是。”赵深嗤笑一声,“反正这婚结了跟没结也没什么区别,你照样玩得风生水起,离了婚还好呢,无牵无挂,来去轻松,也没人管着你。”
傅司年可有可无地点点头,眉间却总有一股戾气,时不时拿起手机解锁,又关上,显得索然无味。半晌,端起桌子上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,说起离婚,跟你说个有意思的,下面要开一个离婚综艺,可有意思了,找几对撕得昏天黑地的离婚夫妻上节目,挖几个爆点才能捞钱,这婚也不算白离。”
“现在的观众就爱看这些,越修罗越好,还得相处一个月呢,我也想看,嘿嘿……”
“嗯。”傅司年再次拿起手机,解锁,看着空白的消息页面,眉头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把手机扔开。
“你要不要去试试。”赵深兴致勃勃地问。
“什么?”
“我说的那离婚综艺啊,可有意思了,你不是正好要离婚么。”
傅司年低头,把手机的飞行模式开了又关,关了又开,发现真的没有新消息进来,便烦躁地皱眉。那头赵深还在不断地怂恿他。
傅司年把手机扔了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:“可以。”
赵深又一口老酒吐出来,瞪大眼睛说:“我开玩笑的,你什么人,没必要,真没必要。”
“我没开玩笑。谁嫌钱烫手?”傅司年半开玩笑说,站起身,“我不玩了啊,坐飞机回B市累死了,水都没喝一口。”
说着就拿起沙发上的手机走人了。
打开包厢门口的时候,群魔乱舞的音乐中,赵深听见傅司年冷着脸打电话,对着电话那头喊了一声“许落嘉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