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忙完了,想起自己了,可以给自己打一个电话。
可是,电话半天也没有来。
许落嘉开始想,想他与傅司年的这几年,想高中时追逐的背影,想意大利餐厅的重逢,想木雕店里的木屑飞扬,想威士忌的冰块。
他又想起了那首春光乍泄。
许落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又想起了在灯光下,傅司年看着他的眼睛,薄唇轻启,口吻温柔地说,“很好听。”
最恨的就是得到又失去。
许落嘉曾经得到过傅司年的温柔,深陷其中,眷恋缠卷,如今忽地从他剥夺去,许落嘉便出现了一种类似于戒断的反应。
只要能重新获得这种温柔,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有一线生机也要去做。
他只是,想离傅司年更近一点,去到他所熟悉的世界,在他的领域里再去寻找那点失落的温柔。
尽管要赌上他的命运也好。他知道自己已经有点疯魔了。
可是不疯魔,不成活。
……
许落嘉动作很快,立马就问盛承有没有门路。盛承也是在娱乐圈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