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穿着小西装的侍应生捧着平板上来准备点单。
“一瓶伏特加。”傅司年说,看着许落嘉,“你要什么?”
“一瓶白诗南。”落嘉在娱乐圈混过了,偶尔有些场面应酬躲不过去的,喝点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便不再局限于当初的百利甜。
他知道了更多的选择。
酒刚送上来以后,M6周围的等忽然全部都暗下去了,唯有留着中间舞台的一盏顶灯,银色的光芒洒下来,地上还洒着闪粉,舞台闪闪发亮的。
落嘉捧着酒,低头啜了一口,眼睛继续看着舞台。酒精的作用飞速上脸,落嘉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。
片刻过后,有一个青年,穿着破洞牛仔裤,身上的Tshirt画着夸张的抽象图案,耳垂边的一颗黑色耳钉很明显,他手上拎着一把深蓝色的吉他,站在舞台上,调整立麦的高度。
许落嘉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人。
旁边的傅司年不动声色地喝酒,什么也没说,表情冷淡。
他手里的伏特加颜色透明轻淡,闻起来也没有强烈刺激的酒精味道,仿佛一寂静沉默的雪水,可是当伏特加咽入喉咙,却带来一种剧烈的灼烧感,喉咙被烧得发辣,那股火气仿佛就要溢出胸膛。
“很好看?”傅司年看着许落嘉,淡淡地问。
许落嘉头也没转,依旧盯着舞台。
这么久了,M6的舞台配置又华丽了很多,后面升起一张黑色的幕布,上面吊着残缺的天使的翅膀,给人一种颓废缺憾的美感,那名青年站在舞台中央,正好卡中了天使的位置。
调整好立麦以后,青年开始表演,身后是狂躁的鼓点声,贝斯的渲染极其强烈,整个M6里面开始燥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