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少笑,有的也只是冷笑,嘲笑,皮笑肉不笑,还有伪装出来的温柔的笑。
可是在那一刻,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,在那个时候,他是随心所欲地,想笑就笑,想哭就哭,想撒娇就撒娇,同时地……想发疯就发疯。
傅司年推开闻一凡的手,走进B706的门,环顾一番,空气里弥漫着酒店淡淡的花熏香,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。
“我来迟了?你们做过了?”傅司年回头看着闻一凡,讥笑道,“这么快?许落嘉那个biao子能满意吗?”
“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什么。”闻一凡有点生气。
傅司年走到浴室,里面的落嘉可能正好听见了动静,大声说,“外卖到了?我快洗好了。”
是他的声音。真的是他,无可辩驳了。
傅司年的拳头紧紧地攥紧。
许落嘉的声音,傅司年已经听过无数无数无数次。
他的采访,他的纪录片,他唱歌的时候,他的广告物料,他的录音棚vlog……所有人都说许落嘉的声音很好听,很特别,温和平静,像蜻蜓点水,而后在心房留下无数涟漪。
傅司年美滋滋地,骄傲又得瑟,也觉得他们说得对,许落嘉的嗓子真的太特别,太美好了,犹如上帝的馈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