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声带息肉做过手术有机率会复发是么?有什么症状。”
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医生两秒钟清醒过来,他详细地说了症状。
傅司年边皱着眉听,边去反复对比vlog里的许落嘉的动作。
落嘉偶尔皱着眉咳嗽,捂着喉咙的样子让他心脏一拧,焦虑又心痛。
他继续听着电话里医生的话,偶尔动笔记下一些东西。
“好的,谢谢。”傅司年对着电话说,“我知道你偶尔会在外面接活。我并不介意,但是我需要你的时候,档期要随时空出来。”
一把年纪的医生立刻绷直了背,擦着冷汗,说:“哎,是,傅总。”
其实他作为傅总的私人医生,薪酬是十分可观的。
可是他手痒。
读了这么几十年书,几十年的经验,来了傅家,傅总完全不生病。
他的才华没有施展的空间,所以才在外面偷偷地接活。
挂了电话以后,医生连觉也不睡了,爬下床,戴上眼睛,要是做准备工作。
傅司年把酒杯里最后一点酒喝光,站起身,想立刻飞到许落嘉的身边,抓他去医院复查做手术。
可是在三秒钟以后,他就冷静了下来,知道这样只会适得其反。
傅司年拿出手机,犹豫着,挣扎着,哒哒哒敲了好大一段微信。
盯着看了好一会,最后又全部删掉了,一个字都不剩。因为他知道,自己的在许落嘉的世界里是透明的,无论说什么,都会被他无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