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一凡说:“落嘉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湖区别墅太贵啦,不可能是公司给艺人的房子。但是我努努力,未来几年说不定真的可以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落嘉也有点迷惑了,他抠着百合花的飘带,若有所思。
闻一凡显然也明白了,傅司年的狗叫生煎包,当初weibo掉马事件闹得那么大,他很难不知道。
如今,傅司年养的狗在湖区别墅,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然而闻一凡没有多说,总要带落嘉去吃饭,填饱了肚子再说。
黑色的宝马绕出医院的停车场,开出千田大道,朝着湖区别墅驶去。
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讲话,闻一凡专心开车,落嘉则捧着拿束百合花,花捧处的飘带都快被他抠掉了,他凝视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绿树,心里隐约有些猜想,却又不知道怎么下手。
他好像感觉到傅司年跟初姐是认识的。傅司年是不是在通过初姐,在控制着他呢。
他前二十年都是在被管制中活过来的,非常明白着那种被潜行控制着的感觉,好像背后有一只手,在操控着他生活的点点滴滴。
落嘉的眉头皱起来,随意拿起手机一看,即使开了免打扰,傅司年的信息仍然是常年被顶到最上方,因为他太经常发信息了。
落嘉叹了一口气,点开那个小红点,就看到傅司年发信息:
你出院了?闻一凡来接你是不。百合花不要凑那么近,你对刺激气味敏|感,鼻子会痒的。
许落嘉心底的的火苗“噌”地一下飞起来:
你监视我?
傅司年:护工阿姨说的。
傅司年发完信息,手指一抬,默默地退出病房监控视频。
平板恢复成原始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