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全盘托付给了任希,那些关于债务压在他身上的原因。
父亲为了逼他放弃音乐,一同前往美国,继续循规蹈矩的听从父辈,过非他所愿的一生,否则早有能力偿还。
他倾诉完,只觉一身轻。
反倒是这些话戳到了任希叛逆的青少年期,不太擅长地哄他:“都过去了,以后还长远着呢。”
褚郁勾起唇:“嗯。”
夜雨后,空气混着花香和泥土。
这一整天的褚郁和任希便没再出过门,房里是缱绻而暧昧的气氛,任希伏在他腰前,噎了好几回喉咙。
褚郁在低哼时,舒服地闭上眼,再捞起任希透出薄汗的身子,捧了捧那张瓷白透红的脸:“今天这么乖。”
任希平时娇气,今天却哪哪都在照顾他的情绪:“仔仔说是就是吧。”
褚郁微怔:“怎么学我家里人一样叫我小名?”
任希:“那你收拾我吧。”
“再等六个月。”
话音落下,褚郁朝微微肿起的薄嘴亲下去,舌尖顿时浮泛起喑涩的苦味,意外于任希居然咽下去了。
“……”
褚郁呼吸缓慢,翻涌而上的情绪似骄阳炽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