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阑的风吹得人脑壳子生痛,坐在后座,褚郁漫无边际地望向远处城市烟火。
他才二十二岁,却渴望起以往从未向往过的温情,浮现出的只有任希的脸。
再铁打的营盘也经不起流水的兵。
褚郁回到酒店套房,蹭掉鞋子,倒床上,灯也顾不及关就累到睡着了。
陈金柱好歹打过盹儿,叹着气要给他关灯
稍一走近,他听见褚郁似在梦呓:“希希。”
陈金柱八卦地停下脚步。
而后,他瞧见睡梦中的褚郁正蹙着额,用微乎其微的声音,喃喃道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落地窗外,已是破晓前的薄明晨曦。
褚郁一觉睡到了下午。
上回睡成这样,还是在酒店睡了任希,脑袋撕裂般疼痛,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。
左辛怿在外叩门:“兄弟!”
褚郁闻声坐起,却是懵了半晌,才去开门放人入内。
“你睡到现在啊?”左辛怿满屋找水喝,“说件大事,我女朋友家里投资的那个三国选秀你有没有意向上?”
褚郁:“……”
三国选秀?上节目展示作战技术的那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