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入场开唱,场馆内而降的彩色粉末抛洒全场,所有人都被抹了粉末在脸上,加上灯光效果更看不清脸。
过了六七年,褚郁记不太清当时的细节,只记得所有人淹没在兴奋狂野中,唯独他身边的帅哥孤苦伶仃像被抛弃的小猫小狗。
如今想起来就和当初给他生怜印象的萨摩耶嘻嘻一样。
在马山哥的追问下,褚郁帮忙搭把手抬乐器,嘴上说着:“当时身上多带了瓶水,朋友也看出来我在留意他,就让我给他送了水。”
“也就聊了几句吧,不太敢看他,只记得光照在他脸上,那双眼睛特别亮。”
“身上的味道也很香,说不上来的感觉。”
“很多年后才知道他就是当初的那个人,是真的很惊喜。”
马山哥毕竟是过来人,笑着摇摇头:“这种独一无二的心动,可以创造出很完美的作品啊。”
褚郁听明白了那暗示:“已经在写了。”
马山哥朝那把吉他礼物挑了一眼:“待会儿唱给他听?”
褚郁眉眼渲染开笑意:“打算等他生日作为礼物再送给他。”
他知道任希为什么不高兴,更知道怎么哄才能让对方摒弃烦恼,可他在整场聚会非要卖着关子。
马山哥跟粉丝们互动聊天、弹唱暖场,现场氛围温馨且美好,任希满脸的心酸样儿,看得褚郁伺机勾了勾他的手指,是提前在哄的意思。
到了散场的点,左辛怿喝了酒、跟美女找了酒店,哪里还跟他俩有联系。
任希当着褚郁的面喊了声:“Zoe,下回再见。”
褚郁挑眉:“那我呢?”
任希转身就走,充耳不闻当没听到。
褚郁快步追上,在走出别墅的花园旁,波光粼粼的游泳池前,暧昧光线下拽住任希的手:“生气了?”
任希鼓着气:“你故意惹我不高兴,还敢问我生不生气。”
“没想到会这么气。”
褚郁上前揽住那抹细腰,另一手无比温柔地捧起这张爱得如痴如醉的脸,低音炮响彻这在方寸之地:“是我太坏了。”
任希被撩得腿软,有点恐水,不自觉朝前贴住褚郁的胸膛:“你知道就好,那些歌到底写给谁的?”
褚郁不怕被人看到:“我以为希希最聪明了。”
任希:“……”
再聪明不也还是心甘情愿栽在你手里!
忘了是回到的车内,任希被腾空抱起,再被方至后座的柔软坐垫,听着不知是谁几近要蹦出胸口的心跳声,体魄高大的身躯将他压在下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