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打卡一周谁花钱最少是不用做家务挑战。
褚郁无奈好笑,听他们什么都能聊,忽而想起老师发来的语音,又在当下的情景,回忆起他多年前奔波于夜色中,饿了上顿没下顿的练习生日常。
那会儿也总是在深夜里失意,路过热闹褪去的凌晨夜市,背着吉他回到租房里,沾染一身的冷清,怕吵到罗成昀他们干脆睡醒再洗澡。
好在也只是曾经。
“爸爸。”
一声奶呼呼的治愈小嗓音把他唤回了现实。
褚郁抬起脸,迟缓地应了声:“怎么了?”
褚存熙伸出小手手:“帮我挽一挽袖子,好不好呀。”
“好。”他道。
过去与现实无法重叠在一起。
可那种感觉却是鲜活的,就连给崽崽挽袖子的动作,也比平时温柔得多,像是生怕崽崽在有朝一日如他那般吃苦。
他太爱任希也太爱崽崽了,所以被人看作是“舍弃前途”换来的平静,也终归是他自己的选择,并不存在他主观意识上的“牺牲”。
可人的一生怎能永远不吃苦,温室里的花朵离开了保护罩,是否能真正扛得住风雨。
“爸爸,”褚存熙特意抱上来,只对褚郁说,“我感觉你有一点难过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