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剧组,今天的戏是崽崽和可乐扮演的小师兄偷摘果子,被符忱扮演的师父明面上教训,背地里带着他们继续摘,是剧中的搞笑名场面。
不过,这部剧走的是温馨沙雕路线,摘完果子后的可乐摔了一跤。
整整失忆了大半个月,把符忱这位师父的计划全给打乱了。
褚郁不自觉盯向南瓜仔看,想起他磕了一回,这么些天也没事儿,应该不会出问题,否则未来说是来找他家儿子玩儿才摔坏的脑子,要负责一辈子可不行。
葛齐麟哪知道他想这些,见自家南瓜仔看得出入,全副武装戴起口罩问:“我给我儿子买早餐,给你们带点什么?”
褚郁搭着双臂,也不按套路出牌:“西瓜拿铁,常温少糖,我儿子来杯纯牛ru就行,暖的。”
葛齐麟懒得记:“发我微信。”
褚郁:“帮我助理和符忱也带?”
葛齐麟:“……”
那套写歌设备是渔城的道歉礼,这趟八成是理中客的服务费,葛齐麟心领意会。
他撂下话走了:“没问题,帮我看好我儿子。”
跟搞地下交易似的,褚郁悠闲看崽崽演戏,跟南瓜仔并排坐在小折叠椅上,远处的热闹仿佛与他们无关。
褚郁余光偷瞄,见南瓜仔小朋友神情专注,一动不动地端正小身板,视线似乎只在他家崽崽和可乐身上来回移动,空气中似乎有着羡慕的情绪在游走。
褚郁直觉向来很准,伸出手,往南瓜仔面前打了个响指:“也想拍戏?”
许是他头一回主动开腔,被搭话的小朋友没反应过来,只怔怔地盯着他看。
褚郁耐心问:“有话想说?”
葛嘉南酝酿了很久:“褚叔叔,我以后可以经常找菠萝包玩吗?”
褚郁:“可以。”
葛嘉南:“我用学校的积分换钱,请叔叔和菠萝包吃饭。”
“谢谢,”褚郁大跌眼镜,“但是哪有小朋友请大人吃饭,叔叔有钱请客。”
葛嘉南:“要的,我想请你们吃煲仔饭。”
褚郁:“……”
他一万个拒绝,当着小朋友的面不好意思提,复杂的是他们,孩子之间向来是纯洁的友情。
没话聊后,他俩又都看起了拍戏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