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是干不出这种流氓事的,他很讲道理,很有气节,虽然这两样东西的本质是因为他天生骄傲的脊梁,但有辱他理性形象的事以前他是绝不会做的。
沈宴心跳得很快。
他该挣扎的。
可是他似乎被这个吻抽走了力气,甚至有些醉酒后的微醺感,紊乱的呼吸互相交融。
直到席归渊放开了他,他微张着薄唇喘息,踉跄一步差点没站稳。
席归渊想要扶住他,沈宴已经退后两步拉开了距离,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,唇齿间咽下慌乱,他找回了一点理智,压着自己混乱的呼吸。
“你疯了?”
席归渊眼眸深黑盯着他,克制着喉结的滚动:“下午去我家。”
沈宴微睁双眸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席归渊怎么敢提这种要求?果然是权利让人无耻吗。
席归渊看着他难掩震惊的表情,脸上肌肤白皙,只有一双耳朵被染红了耳廓,淡淡的红色侵染一直到n*f柔软的耳垂,他觉得有趣的补充道:“席家。”
沈宴一怔,表情恢复了平静,连带将之前所有的情绪都掩了下去,只有一双耳朵变成得更红,半掩在柔软的碎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