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归渊从他身后靠近,手臂穿过他前胸将他往怀里搂,炙热的呼吸落在他后颈:“别多想。”
“你要成了Omega或许我会耍耍流氓。”
“你是指挥官,冻病了添麻烦。”
沈宴说不上安心还是恼怒,手肘在他腹上狠狠一顶,下一刻便被他抱得更紧,甚至勒得有些疼。
耳畔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:“听不得好话?非要惹我。”
“你要对Omega耍什么流氓。”
席归渊的手还横在他胸前,另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大腿,沈宴想要转身,肩膀却被他死死按住,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,跨在他身上,低下头来,小臂撑在他耳侧。
“这么想知道。”
黑暗的营帐里,他眼神冰冷,又格外的幽晦。
那时候席归渊没现在这么流氓,也没现在会装模作样,看了他半晌扯了扯嘴角:“算了。”
说完倾下身来,毫不客气的将他半搂半压在身下,手指在温暖的被子里摸索,顺着手臂向下抓住了他的手,修长的手指强行挤进他的指缝,握紧他的手,十指紧扣压在被褥间。
他低着头,沈宴被按在他的肩膀上,鼻尖擦过他最近没时间打理长得有些长的发梢。
沈宴鼻尖一痒,从回忆中惊醒,黑暗中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伸了过来,下巴要将他整个鼻子都压住了。
嗅到熟悉的信息素。
沈宴深吸一口气,坐起身拎住黑珍珠后颈,将它连猫带枕头扔下了床。
第二日起床,沈宴顶着两个微青的眼圈,下了楼就看见席归渊已经将早餐准备了好,很简单但是却很丰富,鸡蛋火腿三明治,配沙拉菜还有一碟水果拼盘,他的餐盘旁边放的饮料是淡粉色的不透明液体,席归渊手边的却是透明液体,大约是水。
落座之后沈宴先尝了一口饮料,发现是新鲜的草莓牛奶。
“花朝节顾清贺回来接你。”
“嗯,你呢。”沈宴看向他。
“我会进宫,但是是去向皇帝陛下汇报一些东西,我会送你进去,然后在外面等你,我们一起回来。”